【史喻abo】宏愿01 傍晚
破镜重圆
现实向
ooc全凭个人
01 ［2019年冬］
世界赛结束后，喻文波被一堆繁琐的事物缠身，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从上海逃回黄冈，一个劲的宅在家里也不出门，连社交软件都很少登陆。以半逃避的状态面对成堆意味不明的试探。
生物钟的混乱让喻文波睡得有些迷糊，他在自己直男极简主义的卧室里东翻西找了好一阵子，摸出来一包烟。陈龙以前在基地常抽的牌子，好像是上次来他家落下的，不起眼地混在抽屉里的一堆杂物中。
打开烫着金边花纹的小纸盒，里面只剩一根了，突兀地斜立在对它而言有些过于大的空间里。喻文波把那根烟拿了出来，并不熟练的姿态显得有些局促和生涩。纸盒轻的让他有些吃惊，掂量着手上的分量往离他有四五米的垃圾桶扔。
空中划出的弧度并不流畅，还有点扭曲，自然是没有被投进去，甚至于连垃圾桶边都没有蹭到。
“艹。”喻文波莫名的烦躁，他盘腿坐在地上，就算是开了空调，其实也是有些冷的，没有地毯的木板搁着他的脚踝，阴冷的疼痛被冬天的空气阻碍了传播速度，缓慢地输送到他的大脑。
纸盒在地上，大大咧咧的翻着盖。喻文波就这么傻愣着看，半天没想起自己要干嘛。
他扶着床头柜站起来，除了腿部传来的阵阵冷冷的麻意之外，腰那一块也是酸涩的让人咬牙。喻文波确认似的走到插头边解锁正在充电的手机，打开手机备忘录。
果然是麻烦的发情期。
喻文波撇了一眼就摁灭了屏幕，想着他行李箱里估计还带着几管抑制剂和杂七杂八的抑制贴抑制喷雾，应该是够用的。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黑漆的打火机被耳机压着，却露出了一个角，让他轻易地找到，把它拿了出来。
等到清脆的打火声响起的那一秒，久违的汽油味蔓延在空气里。喻文波想，一开始，自己到底在找什么。
算了。
烟草味开始弥漫整个房间，喻文波拖着散漫的步子去开窗，铁窗的把手生锈，开的过程费力且伴随着刺耳的噪音。
喻文波并没有把烟塞进嘴里，就任由着指尖胡乱地散出烟雾。
脑子乱成一团以至于他无法思考，这样的情况频繁发生在最近一年，后脑那一块痛的一抽一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跳动一样。他清楚的很，这是他滥用抑制剂的后遗症。
从他分化到现在，他没有度过一个有alpha陪伴的发情期。
手机充完电烫手，他点开微信界面，就看见他昨晚给史森明发的那一条生日快乐。
史森明没回。
喻文波觉得好笑，明明自己也没有回史森明祝自己生日快乐的微信，但当史森明也这样对自己的时候，心头上细微的失落感生了芽似的野蛮生长。
可能是小时候看的影视作品带来的固化印象，喻文波觉得被烟雾笼罩的气氛沉寂的吓人，他家这边隔音好，却还是隐隐约约听见外面车水马龙的喧闹声音，阳光被遮光窗帘遮了个七七八八，像是切割出了一个独属于他的空间，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只有他一个人。
这种类似被流放到孤岛的感觉在这一年时常被喻文波反复咀嚼，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时间会流逝的很快，在他陷入这种状态的时候。
一个晃神，一天就过去了。
也不错，至少能让难熬的时间跑的快一点。喻文波伸了懒腰，又开始后悔自己莫名其妙的点烟行为。他不是没尝试过抽烟，比起烟雾刺激喉咙来带的异物感，更让轻微洁癖的他不能接受的，是抽完后指尖残余的烟草味，长久不散的固化在手指上，无论怎么洗都去不掉。
其实只要不去刻意闻，那种味道没有发散性。但喻文波就是隔一段时间凑过去嗅一下，像是故意膈应自己一样。
明明他很讨厌这种味道。
究其根本，还是他曾在史森明的身上嗅到过这种味道。那不算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无论是没分手的s8赛季还是已经分手后的s9赛季，他和史森明见面时，史森明身上总是沾染着烟味。
史森明抽不抽烟他不知道，反正没在他面前抽过。但他确确实实记住了这种味道，以至于他闻到二手烟的味道都会下意识地皱眉。
至于么，都过去了。
喻文波叹了口气，觉得是因为发情期而变得多愁善感了。
手上的振动来的像是踩着点一样，喻文波划开屏幕。
狗逼：谢谢儿砸，下次来北京请回爸爸这顿生日饭。「表情」
喻文波没有点开那条消息，屏幕上是用了好久的金木壁纸。
真的好多年过去了。
离他上一次和史森明双排也好久好久了。
他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无助，直到屏幕定时暗了下去，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
02［2018］
要是让史森明或者喻文波总结他们两那段在圈内人里广为流传的早恋史，他们还真说不到一块去。就像是明明源头相通的泉水，却还是往两个背道而驰的方向流淌。
喻文波刚和史森明在一起的时候是个彻彻尾尾的小孩子，还没分化呢，腺体都没长出个型，顶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扮酷脸，还带点格格不入的婴儿肥，浑身上下稚气未脱的肉肉四肢都凸显这“我未成年”四个大字。成天打游戏咋咋呼呼的像个小炮仗，还是自带脏话炮弹的那种。
史森明本来也是，只是在十八岁那年中规中矩地分化成了alpha。还惹得皇族某些人血亏收场，基地里回荡着“为什么小明会是alpha”的惨痛叫喊。
比起众人嘴里的莫名其妙公开关系，其实还没分化不久两人就在一起了，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好像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就如同史森明知道自己会分化成alpha一样。
那个时候rng的基地还没搬去北京，史森明想去ig基地打的只要半个钟头就到了。他在一个闷热的盛夏傍晚，像是被喋喋不休的蝉叫吵晕了脑子，在和喻文波双排六把后，说他要去吃饭了。饭也没吃，踩着拖鞋就跑到基地下面拦车去ig。
那时候史森明在想什么呢，他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喻文波刚刚和他连麦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勾人，被对面ad打到了发出的叫痛声小烟花似的炸在他脑海里，甚至做出试图用嘴吹灭点燃的可爱举动。
出租车上有一股很浑浊的汽油味，伴随着前一位乘客残余的风油精味，将史森明的冲动平息下来。他近半天没有进食过的胃开始抽搐，紧张地想干呕。
喻文波会答应吗？史森明忐忑不安，心跳如雷，肾上腺激素随着车速飙升。他动了动嘴，想提醒司机不要开那么快，他有点晕车。
但史森明又没有说。他害怕车要是开得慢一点，在见到喻文波之前，自己摇摇欲坠的勇气
就会跌入尘土里。
他把嘴里还嚼着土家酱香饼的喻文波从基地里拉出来，晚风吹的都是热乎乎的，喻文波从空调房出来猝不及防被蒸出一层薄汗。史森明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鬓角上，喻文波还没来得急问什么事这么赶，史森明来了一句。
“喂，儿子，你要不要和爸爸乱伦。”
吐字清晰，喂这个字音量大的吓人，像是给自己鼓劲一样。表情是视死如归的，史森明的手在抖，他觉得自己好逊，就偷偷地把双手背在后面了，弄的他整个人的姿势诡异的不像话。
喻文波来不及兴奋，也来不及思考。酱香饼本来就噎人，加上他毫无心里准备，猛地这么一吓，噎的他喘不上气来。史森明被吓得够呛，沉甸甸的决心瞬间被扰乱地起起伏伏，慌慌张张地跑去商店里买水。
回来也忘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惊人的话，忙着帮喻文波拍背顺气，却等到了一句，“乱伦可以，辈分不能乱。懂？”语气里的嘚瑟和眉眼中的少年气明亮了整个昏黄的天幕和史森明的眼底。
那个时候的他和喻文波青涩到接吻都不会伸舌头，只是蜻蜓点水般略过，偏偏两个人脸皮都薄的不行，明明路上没有人还红着脸，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那是珍藏在史森明心底的一个傍晚。
这时候两个人都好年轻，年轻人有满腔的热血和勇气朝未来走。永远不会失去活力的模样，洋溢着朝气。是一望无际的火红花海，像是能将寒冷的冬夜烧成一个春天的热烈。
但生活擅长轻易地破坏美好。
喻文波正式登上lpl的舞台，自然是耀眼的新星，史森明无故生出几分我的儿子长大了的慈父心态。
rng赛季刚开始的时候的队内气氛因为小狗的伤病显得有些颓废之气。史森明一夜之间发现自己被压力的潮水包裹，往哪走都是一望无际的水波。
史森明不比喻文波，他总是想很多，在事情没发生之前就计划了parta和partb。好在皇族春季赛的成绩在lpl里也算是好的了，这让史森明因为简自豪身体方面而焦虑的心情或多或少平和了一点。
随着ig成绩的一路飙升，粉丝的数目也是吹了气似的涨，史森明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他的小朋友就应该被众人喜爱。
他这么好，但他是我的。
每每先想到这里，史森明就生出一份独占宝藏的窃喜和愉悦。
后来史森明和喻文波的联系变得少了起来，不是因为感情淡了，而是真的太忙了。rng和ig约训练赛的时间巧合地完全错开，好几次史森明在自由rank时间给喻文波打电话都无人应答，也有好几次喻文波打过来听见史森明疲惫的沙哑嗓音，只能咽下原本想说的一大推话，留下一句狗逼早点睡啊。
两人都理解这种情况，却在不知不觉中离彼此的生活越来越远。史森明外向且善于交际，喻文波闲下来的时候也回去看他的娱乐性采访，提到的id数不胜数，熟络到不行的口吻。
喻文波自己嘴硬，分明是心中不高兴也不外露，自己酸成了个柠檬精还要在被知情人调侃时装出一副大度不在乎的样子。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不算是小情侣之间的别扭，但喻文波从来不闹。两人之间的交谈少的可怜，语调也日益冷漠。
史森明发现喻文波在自己没有留意的时光里悄悄的长大，这种感觉在他和宋义进闲聊时得知喻文波去医院做急性阑尾炎手术时达到巅峰值，喻文波根本就没告诉他这件事。
就连分手也是平静的，像任何风浪都激不起半分波澜的死水。在春季赛四强打完的那个晚上，喻文波和史森明短暂的会面，在此之前，他们至少有一个星期没有过一次正常的聊天了。
史森明的易感期和喻文波失败后的沮丧撞到一起，铺天盖地的压抑一瞬间释放出来，两个人都声嘶力竭相互冷嘲热讽，将一直以来的怨念通通发泄出来。
结局当然是不欢而散。
熟人惊叹于两人分手后的联系，每每和史森明讨论这件事被质问到底有没有爱过喻文波啊，还没来得及回复就被别人自问自答到“哎哟哥们懂，年轻的时候嘛。”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一切照旧的打闹只是他们两当初只是玩玩而已的证据，毕竟是小孩子的年纪。
不是说什么，真正用心爱过的人不能做朋友吗？
但史森明其实只是不能忍受失去喻文波的消息，他整日笑嘻嘻的，分手之后过了个几天和没事人一样联系喻文波，甚至在喻文波明显冷淡的回应下依旧不依不饶。
他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找喻文波，却对复合只字不提，像他们两个人是多么要好的朋友一样，喻文波对此也没说什么表态的话。
这一闹，不清不楚的，就是一整个夏季赛。
等打完世界赛，就说吧。
史森明浑浑噩噩度过一个夏季赛，却早早地结束了自己的世界赛之旅。说没有遗憾过于洒脱，史森明做不到。他并没有将失落同喻文波分享，明明他可以，明明他想。
但他怕影响喻文波的心态，这是喻文波第一年打职业，说不紧张是小朋友强撑的场面话，史森明真是怕了喻文波一紧张就不好好吃饭嫌自己胃太好的习惯，到了韩国几乎是天天监督喻文波一日三餐，连带着宋义进一起两人组成保胃联盟，誓要将喻文波有自己想法的胃拉入正轨。搞的史森明这些天老是收到不爱打字的喻文波写的一大堆抱怨韩国菜难吃的文字。
史森明开玩笑地说要喻文波来他们皇族蹭饭，喻文波也答应了，两个口头上说的利索，事实是一次也没约成。
不过造化弄人，ig夺冠了，史森明当然是替喻文波感到高兴，他本是不想看比赛的，却在收到手机直播的赛点提示后忍不住点开了直播间，恰好看到了喻文波捧杯的样子，白皙的小脸上是少年人独特的意气风发。
史森明想抱抱他。
在这个无比重要的时刻，史森明想抱抱喻文波，不管以什么身份都好，但现实就是史森明只能隔着屏幕戳戳喻文波明显消瘦的小脸，连一条微信祝贺的腹稿也理不清楚。
总该是时候了吧，史森明想。
他讨厌这种关系，连关心都要披上一层朋友的外衣，连一句祝贺的话都要再三缄默。
就在这个不尴不尬的时间点，喻文波分化了，职业选手的信息圈本来就是半公开，史森明从姿态的嘴里知道喻文波分化成了一个omega。
这本是史森明所暗暗期待的，却在现在显得尤为尴尬，好像自己的满腔心思和小半年的暗自琢磨在这一个消息面前显得图谋不轨。
但喻文波分化成了omega，等不了的。
马上就会迎来第一次发情期，按照史森明对ig管理层的了解，八成并不会关照喻文波的个人意愿而给他强行安排一个应付发情期的alpha。
史森明坐飞机从北京到上海机场的时候上海冷的不像话，也是差不多时候的一个傍晚，他坐上滴滴后无可避免想起很久以前那个盛夏的傍晚，不自觉的开始回忆当时的心情，不知是不是往事的刺激，史森明竟又有几分想要干呕的趋势了。
他不想承认，身体却迫不及待地要帮他认清他真的很紧张这一事实。
没点长进啊，史森明自嘲到。
车程有足足一个小时整，下车的时候史森明腿都是软的，脑子里满是十七岁喻文波捧着奖杯的样子。
那是他这辈子，至少是目前来说，最为珍视，最为想要等到的两样东西。
他冻的嘴唇都白了，还把接到短信急匆匆下来接他的喻文波一顿训，骂他不穿长袜就穿着拖鞋下来是很傻逼的行为。
打打闹闹和谈笑是史森明所擅长的，他庆幸自己熟练地掌握了这项技能，才能让他每一次见到喻文波时不至于尴尬冷场，才不至于让气氛安静下来后让喻文波窥见自己眼里所承载的不可言说。
史森明的沉默是从闻到那一阵木屑味开始的，职业选手打完比赛后的信息素多多少少会往外泄，握手的时候堪称大型信息素见面会。
姜承録的信息素，史森明的印象还挺深刻的。是史森明不喜欢的木屑味，总能让他想起儿时楼阁上沉积多年的灰尘扬起的腐败味道。
就是这样让史森明心生排斥的味道，出现在了喻文波身上。
不得不说，那一瞬间史森明有几秒中的大脑空白。满腔的热血和筹划了小半年的话通通消失殆尽，只剩苍白的无力感拉扯着他疲惫的身躯。
史森明在这个时刻才真真正正意识到喻文波是长大了的。
小朋友长大了，就不会傻傻的在原地等了。
史森明迎面被巨大落差感冲击，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荡然无存，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完全失效了，慌张的，没有逻辑地说着胡话。最后草草离场，等去厨房端热水招呼他的宋义进出来时，人影都不见了。
每次都这样，一遇上喻文波，史森明就会变蠢。
他没有留意到喻文波的表情，欲言又止的踌躇僵在脸上，下一秒就要甩脸子揍人的模样，实则是气到了。
要是史森明见了肯定是会掐着喻文波后颈闹他，狗逼崽种乖儿子喊个遍。
可惜史森明没有。
史森明他走了。
宋义进把水递给喻文波，“小明呢？”喻文波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反常地流露出一丝脆弱神态，“走了。”
声音里藏着的情绪杂乱无序，宋义进这个毫不知情的人读不懂，只得念叨一句“怎么走的这么匆忙。”后转换了话题。
“你怎么穿shyshy的外套啊。”
喻文波回答也是弱弱的。“shy哥他觉得我冷。”
宋义进看了看正穿着短袖在呼啸深渊快乐的姜承録，又看回鼻尖被冻红的喻文波。
“你就穿着吧，你shy哥抗冻。”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发情期不是就这两天的事吗？穿shyshy外套不会被干扰吗？”
喻文波拽起袖口抵到鼻子下嗅，摇了摇头“老宋你又不是不知道shy哥讨厌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是抑制剂狂魔，我闻这衣服一点味都没有。”
宋义进凑过去抓着闻了闻，念叨着“我明明就闻的到啊......”
喻文波唔了一声，正准备回房间里拿手机，也没听清楚宋义进在讲什么，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想法，但也就是一瞬息的事情，喻文波兴致不高也没有捉住它。
反倒是走到常年不拉开的落地窗那边，拉开了一条小缝往外张望，脸上的表情被窗帘遮住，宋义进没有看清。只是觉得平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臭弟弟有些反常。
喻文波叹气了，宋义进听的清清楚楚。
宋义进想到几天前，他也见到过喻文波这个样子。
他是基地第一个闻到不对劲的人，也算是个天赋异禀的技能，宋义进对大部分omega信息素都有轻微过敏的现象，那天莫名身子痒，寻思着基地也没有omega啊，一问喻文波还没下楼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上楼梯的时候越靠近宿舍越觉得身子痒，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麻利地招呼苏小落赶紧把喻文波送去医院，自己也不放心，跟了过去。
喻文波的分化赶在十八岁生日的前夕，是个正常的年龄，抑制剂一针下去很快味道就淡了。宋义进总算是舒服了些，却在一边听见苏小落在一旁叫医生匹配信息库。
“对，您就在职业选择那选电竞从业者那筛选就好了。”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第一顺位是edg二队的一个打野。匹配度也只有47.5%，一个不算太高的数据。
“我不搞这个。”喻文波声音还有点弱弱的，没得到回复后语气有些急，“我已经有alpha了。”
宋义进一脸震惊，想不明白喻文波这才刚分化哪来的alpha。苏小落则是平日里惯用的模样，“阿水，omega发情期真的很难受的，你打抑制剂有很大的副作用的，先不说您那位也不在上海，就算在他也......你们不早就，啧，我觉得edg那个也不好，最好就队内......”
喻文波打断了他，“我有alpha的。”在苏小落巴拉巴拉的嘴消停后补上一句。
“我不要别人的标记。”
宋义进刚把这两件事串起来，就瞧见喻文波走回房间。宋义进路过时好奇地走到那个位置往外张望。
楼下冷冷清清的，人人都被阴冷的天气养出了懒骨，连个人影都瞧不着。只有一辆黑色轿车的车尾气在路灯的折射下显得各外突兀。
tbc.
（ 妍宝写的 好菜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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